子虚呆呆望着那垂垂清楚起来的人影，双眉垂垂簇了起来。那种心境翻涌，几近要失控的感受仿佛要将她淹没。她仓惶的抓起腰间的葫芦，猛地往嘴里灌。
玄清老道说道：“都害了那么多性命，怎不伤天害理？”
子虚道：“你当年还横行无忌呢？如何本体就灰飞烟灭了？”一句话堵得玄荆结口无言。他当年是妖王不假，可头上不还顶着天条大律吗？冲破、飞升之劫，能扛畴昔的有几个？只不过，他的灰飞烟灭不是因为飞升、冲破罢了。这个子虚，说是之前的事都忘了，可为甚么张嘴就捅他的痛脚？
那老道大呼一声：“玄虚，休走。”掣剑就要奔出去追逐。子虚一边咳着，一边伸手将他拦住：“他已经进了循环道。”
“是玄虚。”老道失声，声音里尽是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