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春芳前脚走,庭芳后脚就跳起来道:“快快把木工给我喊来,做的甚么玩意儿!轨道上满是坑,边上的毛刺都没弄洁净。方才严二女人玩的时候,我魂都吓散了!”
陈氏与庭芳自有默契,庭芳要说她想的,一半儿真是她现想的,一半儿是“神仙”教的。那么大动静,许又是仙界之物,闹得她还猎奇起来:“你先跟我说说有些甚么,不好玩就不让你做了。”
是以庭芳盗窟出来的各种玩具就全收在她的小耳房改的库房里,陈恭来了后,几近每日都添几个新的。玩腻了的丢了可惜,只好收着,预备将来小八或是别的孩子拿去玩,省的华侈。庭芳打小留宿舍,毕业头几年更是住群租房,硬生生的逼出一身收纳的好本领,特别善于螺丝壳里做道场。庭芳有三间屋子还带两间耳房,平常动用的物品有的是处所放。耳房便打了架子,专放鸡零狗碎的玩具。遵循玩具的种类分门别类,盖板上还贴着画了描述玩具的简笔划与笔墨的纸张,想找甚么的东西最是便利。严春芳从未见过如此多别致古怪的东西,一时摸.摸这个,一时碰碰阿谁,只感觉哪个都好玩,恨不得今晚睡在叶家。
秦氏笑问:“你要做甚么?那么大动静。像昔日里画了图纸让他在家做了来不好么?便是要拉扯他们家,也无需请到家里来。”她姐姐正想借住,叫个妾的娘家人占了院子叫甚么事儿!
回到家中,迎头撞上被庭玬打发来送东西的水仙,水仙的泪水一涌而下:“女人,我……我好想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