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瑶怕徐寄秋又说出甚么好话来,引着话题往小女人爱好的衣裳金饰上去。庭琇悄悄问庭芳:“徐家如何回事儿?”
正忙的晕头转向,庭瑶就问:“如何不见严二女人?”
徐寄秋说了句不见刀子的酸话,未曾想庭珊却不按理出牌,直接翻开天窗掀了归去,一时不知如何接,生生愣在当场。好半晌,才渐渐转回了色彩。她晓得哥哥长的好,看向庭珊的眼神就有些不大对了。扯出一个笑容道:“我还道你们不喜好他,倒是我曲解了。平常他的先生……”
右佥都御史家的侯景荣道:“那日严家宴客,你们就投了缘,怎地本日不陪她玩,倒是在我们跟前闲逛?”
庭芳低声回道:“大师兄并不坏,风评却极差,说的他好似那不忠不孝不成.人的混蛋。他亲妹子说的话,哪个不信呢?”
老太太治家松散,世人忙而稳定,连从外头请来整治酒菜的都与家下人共同默契。众诰命都暗自点头,凡事有序方是畅旺人家。庭芳暗内省看,来者多是三品以上诰命,品级低的则是八立室里长辈有事不得来。俄然两位穿戴公夫人诰命服色的女眷相携而来,杨安琴立即迎了上去:“大嫂子来啦!徐大嫂好久不见!”
“嗳!”庭芳道,“严二姐姐见了我们七mm更投缘,都不爱理睬我了。”
庭瑶忙截口道:“诸位姐妹快来尝尝我们家的水晶花糕,厨房里新想出来的花腔。里头包着的都是新奇采下来的梨花,非常清爽。”
彼时宴客天然分了男女。官客们预备在正院,往花厅看戏。女眷们则是席面摆在东院,倒是占了花圃子。春光恰好,桃花谢了,院子里两颗梨树开的热烈,亦是美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