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阁老一记处理了史阁老,钱阁老笑嘻嘻的看戏。反正阁老们不消干系太好,铁板一块就该全被圣上弄死了。相互不敦睦,圣上才欢畅。不过是制衡之术不敷为奇。叶史两位心知肚明,更把相互不扎眼之事阐扬到了十二分,干脆丢开城府,依着性子行.事。
现在内阁统共三位阁老,有些动静须得互通有无。圣上本日还未曾召见他们,筹办是必然要先做的。钱阁老脾气好些,暖和的道:“我本日来的早,听宫里的寺人说,房阁老一气儿跪到半夜,圣上原不想理睬他,半夜俄然醒来问摆布,得知他还跪着,就恼了。令人把他架回家去,还命看着不准混闹。叶阁老听到的动静只怕就是此事。我想着昨日半天热的很,他又穿戴官服,太阳底下晒了半日,晚间又刮风,只怕对身子骨有些毛病。转头我们去瞧瞧他,也劝着他些,事缓则圆,何必那么急呢?是了,夫人昨日还好?可要荐个好大夫?”
叶阁老急道:“那也不能如此冒险!”
房阁故乡正乱哄哄的,昨日下午暴晒,晚间又起露。房阁老傍晚已是中暑,硬是凭着那身骨头才对峙跪到半夜。圣上还怕扔出宫,他又在宫门口跪。实际上被人拉起之时,认识已有些不清。送回家里,房家连夜请了三个太医,才险险保住了性命。昏倒了一个明白日,现在才幽幽转醒。传闻叶阁老来探,挣扎着起家要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