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芳点头。
徐景昌腾的站起来,拉着庭芳就往赵总兵处走。庭芳累的两脚颤抖儿,要求道:“好师兄你一小我去好了,我刚歇了一阵儿,走不动了。”
庭芳猎奇问道:“为甚么会炸膛?”谅解庭芳一个女孩子,对兵器一点兴趣都没有。她能看到的电视里的枪,都是上枪弹的了。
庭芳问:“战局如何?”
平儿点头。
平儿道:“打水倒没甚么,只是柴禾真得省着点用。我都是一锅粥煮了,给我们几拨人吃。粥都要冷了,你才返来。徐公子更是不见人影,下回你们都按着点返来,才不至于喝冷粥。每日柴禾都有限,要等你们返来再做饭,又得饿着了。”
赵总兵道:“那就别问能不能抗住。抗的住活,扛不住死。”说毕,回身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话音未落,就见徐景昌飞身一脚往赵总兵踢去。所谓手是两扇门,全凭脚踢人。近身搏斗没有兵器的环境下,用脚踢进犯力明显大的多。可赵总兵只微一侧身,单手抓住徐景昌的踝骨,往前一推再一掀,徐景昌就重重跌倒在地。
徐景昌苦笑:“是啊,要过年了。谁都想过年。大同不算太冷,别处都已经干上了。我们这头也快了。”
赵总兵道:“你晓得打一场仗要多久么?”
庭芳往一边嘴里倒着粥,一边含糊的道:“早晨我擦个澡。沐浴耗水太多,你懒的打水,更废柴禾。”
沐浴那么豪侈的事在边陲是随便能有的吗?庭芳悲忿的点头:“有吃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