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一个蒙前人倒地,安儿放软身材,脱力的跌坐在地,才发明本身浑身伤痕,流血不止。火把落在地上,隧道还是充满光亮。安儿踢起一地灰尘,把火把毁灭,才轻松的闭上眼,呼,好累。
庭芳压抑着哭声,还是要求道:“安儿……求你……”
“安儿,你去帮手。”庭芳艰巨的叮咛。
安儿手中的刀已不如方才有力,又是一击,安儿虎口一震,刀回声落地。就在安儿觉得即将命丧与此时,蒙前人俄然似绊了一下,唐池瀚用尽最后的力量,抓着蒙前人的脚,沙哑的声音喝道:“安儿!”
平儿道:“你去吧,女人有我呢。”不会杀,还不会挡么?
安儿一动不动:“我要看着你。”
庭芳死力保持着沉着道:“去帮手,他们死了,你更打不过。”
庭芳后退到出去时的塌方处,用匕首不断的挖着。火线不知能够抵挡多久,她得寻觅出一条活路。一边挖,一边还察看着战局。一个蒙古兵的刀向大叔砍去,平儿的惊叫还没出,就见一个妇人扑上去死死抱住蒙前人的腿。蒙前人反手一刀,妇人的头颅落地,在那一刹时,大叔的刀也堵截了蒙前人的脖子。一命换一命!
安儿大步冲上前,插手了战役。一个多月,安儿并没有像算策画筹一样插手新兵练习,而是在工地上帮手。她的搏斗技能没有明显晋升,仰仗的只要蛮力。但是她的插手,到底减轻了些许承担。庭芳不断的挖着土,土层却不知有多厚,始终看不到哪怕一点点光。
庭芳抓着平儿的衣裳:“别死,我不消你们誓死庇护,我们都要活着……”
唐池瀚的最后的声音,就如他的脾气一样,特别沉特别稳。哪怕在狭小的隧道里,也没有连绵的更久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