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昌走到跟前,已满身防备。公然赵总兵拳风如铁,数次连击。徐景昌实在避不过,用手肘连挡几下,觉的骨头都要断了。但他仍然沉着,瞅准空档,转守为攻,手肘啪的打出去,赵总兵竟差点避之不及。但是赵总兵毕竟身经百战,一个跨步,抓住徐景昌的手腕反扭其肩下压,同时出脚踢在他膝窝处,徐景昌立即就单膝跪在地上。
庭芳深吸一口气,才到跟前,赵总兵掌风就至,庭芳连连退了好几步,急停,操纵身高差,扫其下盘。赵总兵轻巧避过,回身一脚,庭芳又落地上了。当初倒座里专铺的木地板,就是为了摔她的吧?是吧?是吧?
赵总兵也愣了一下:“不是你想的么?说把弹药一份一份先筹办好。”
徐景昌的脸腾的红了。庭芳只感觉膝盖又中了一箭,大叔你跟我多大仇!
王麻子大笑:“哥儿好模样,要不是你能打,个个都能当你是蜜斯。”
个人再次:“……”
庭芳换了个词:“导火线?”
徐景昌道:“但是导火索常常半途熄火。或者燃的很慢。放炊火还行,反正不讲究那么多。兵戈不大好使,扔出去没响,还得冒头扔。不定就被对方射中了。”
刘达道:“我们从戎的,甭管几点睡,都是这个点起。四爷要风俗才好。总兵昨夜喝了点酒才歇着,平素起的比你们还早呢。”又笑,“四爷快同我说说,昨儿你师兄如何打你了?哭的忒惨。嗳我是不是动手重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