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王持续:“不要说女孩儿如何,平郡王上位了,不会因你是女眷就放过你。为了家属好处,庭芳的名声都差到甚么样了?我不信你们女眷背后里没说过她。但她在乎过吗?因为她明白,覆巢之下无完卵,船沉了她就会淹死。”
严春文脸刹时变的通红。
平儿难堪的道:“女人……”
刘达道:“那今后丫头坐着女人站着,您不委曲?”
庭芳呵呵,淡定的从屋里抽出方才练字的纸,扔给福王:“昨儿哥哥说复书要捎上我的,现我写好了,劳哥哥替我送往边陲可好?”
严春文道:“殿下前日同我说了,她同徐公子的事儿。但是徐公子……乐意她常来么?”
庭芳双膝还未着地,硬生生的止住,然后端庄一福:“还请表哥做主。”
两个丫头齐齐不肯再说话,庭芳无语的趴在桌上,练字!
严春文低头称是。
庭芳不理睬平儿,扭头问水仙:“您白叟家呢?”
刘达笑着对庭芳拱拱手:“多谢徐夫人。”
“直说!”
平儿顿脚道:“女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