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想趁机捞一笔的藩王们,都城堕入了诡异的安静。庭瑶沉着脸,对福霸道:“不愧是圣上!几十年的帝王,果然老辣!”
徐景昌点头:“又不是位比都江堰之工程,不过一扇城墙。并且便是要封,也早封了。都城里到底出了甚么事?”客观来讲,城墙是他与庭芳一起修的,他另有实打实的军功,去官之时圣上半点情面都不留,现在想起来册封?不嫌晚了点吗?自幼发展在宫廷的徐景昌,内心有些沉甸甸的。郡主之夫为仪宾,而仪宾的册封,比世子高的多的多。
“我已发信去江南。”庭瑶缓缓道,“四mm他们还蒙在鼓里,得替他们解惑。并束缚那头的人。倘或不加留意,闹出了些甚么变乱来,宗室且可夺爵,何况异姓郡主乎?”
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。福王笑道:“罢了,好赖捞个郡主,徐仪宾更怕老婆了。”
福霸道:“罢了,你家郡主说的,枪杆子里出政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