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景昌利落的道:“是。”
徐景昌道:“得在此中找到一条均衡之道。”
庭芳想了好久,才慢慢道:“我们不能再用军户制了。每小我都会问为甚么?凭甚么?从戎的或问不出,可内心愤懑堆集的多了,不免失了良善。他们生来就是军籍,或有一二愿读书考功名的,却无资格,连田间老农都不如。奴籍另有放良的希冀,军户贱如教坊,怎怪的民气生怨?现在也无甚端方不端方了,便从你开端,我们的兵,到了年纪就回家。民人可分地步,甲士便谢他保家卫国,多分送些便是。不幸战死的人,有父母家眷的,都要照顾到。前头有报酬你送命,你不能不管他的身后事。本来这个有定规,层层剥削下,却也形同虚设。故我们还得设立监察。得让从戎的能发作声音,他才会心心念念的呆在虎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