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知德再叹:“东湖出海真比南昌便利多了。”
庭芳心中生出些许不安,福王亲卫虽多,倒是目标大。李家全部垮台也无妨,就怕福王没了,太子还活着,他们顿时就有费事。再则,叶家一群妇孺,真有内奸,那便是任人宰割。恰好扶植需求时候,现杀进都城,接着产业之路就得断绝,竟是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。不免又生出一丝腻烦,福王太废了!
房知德心中一惊。
徐景昌道:“都城遇袭是甚么时候的事儿?殿下的信我前儿才收着,并没提此事。”
徐景昌亦道:“我先前看了看洋人的蒸汽机,且看不懂。”说着苦笑,“他们早已打下南洋,瞄着我们呢。我们虽有火器,却还是作坊。你看到南昌城的气象没?若按平常的盖法,现在只怕还在磨牙。可河边的流水线一架,差未几的百姓都有屋子了。可见产线与手工之不同。□□也就罢了,另有弹药。”说着深深叹口气,“就如我们拉弓射箭普通,□□也得练,有弹药练跟没弹药练是一回事么?我们想着用火器南征北战,洋人不想?”
房知德缓缓吐出一口浊气:“国之将乱,妖孽横出。都城再次被攻击,此回破了城门,乱军往城内抢砸一通,烧了好些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