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……”徐景昌干涩的道,“也就唯才是举这个长处了。”管事愈久,对福王的不敷熟谙的愈深切。帝王的雄才大略、机灵判定,一条都不占。徐景昌的表情亦在迟缓的窜改着。到现在的局面,与其说是死忠于福王,还不如说是只能忠于福王。就如庭芳所言,他们现在首要的目标,是别让天下纷争四起。人多好办事,若拆成了春秋战国那般,玩远交近攻的可再不是秦国,而是西洋了。想起元朝汉人所受的屈辱□□,徐景昌就脊背发凉。抵抗外族是终究目标,至于谁来当天子,都是细枝末节了。
徐景昌有些欣然:“毕竟是要舍弃东湖了么?”
徐景昌目光一凝:“一万多兵马,够踩平江西了!”
房知德叹了口气道: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太子派了好几小我管了东湖驻军,立即就收起了过盘费。郡主不在,任先生又没品级,全制不住他们。买卖折损了很多,今后重心不往江西也得往江西了。依我说,那山谷里的驻军干脆也悄悄运过来,省的节外生枝。”
庭芳心中生出些许不安,福王亲卫虽多,倒是目标大。李家全部垮台也无妨,就怕福王没了,太子还活着,他们顿时就有费事。再则,叶家一群妇孺,真有内奸,那便是任人宰割。恰好扶植需求时候,现杀进都城,接着产业之路就得断绝,竟是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。不免又生出一丝腻烦,福王太废了!
庭芳道:“何止你看不清楚,满朝堂就没有看的清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