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府高低当真是想死的心都有,当初动手快,抢了个香饽饽。成果香饽饽不香了,便丢开了手,随她去了。哪知枯木逢春,丫的又香了起来。京里成心的人家把叶家高低扒拉,就剩一个五女人未婚,正上窜下跳的想同叶太傅搭个话儿呢。也有家世差些的,晓得太傅的mm是希冀不上的,不如把她亲姐姐从镇国公府抢了出来供着,不就能跟定国公搭上线了嘛!武将本就没有文臣那多讲究,不过半个来月,挤兑的镇国公府苦不堪言。
徐景昌见杨怡科上道,更懒的在那对伉俪上花时候,便道:“不早了,四mm回屋歇一会子,就预备吃晚餐了。”
杨怡科终究忍不住道:“去那里吃酒?”不会是圈套吧?弄几个妓.女甚么的,灌醉了他,好叫他百口莫辩?不是杨怡科被害妄图,实在是这段时候被爹妈打单太多了。
严春文厉声对寺人道:“愣着干甚么?还不把大皇子放下来!”
一群熊孩子,最大的才七岁。昭宁帝是想要孩子补上他没有被叶氏游乐场爽到过的同年么?庭芳望天,太会带孩子,也不是功德啊!
待到徐景昌出任中军左都督,镇国公更是不好了。本朝与明朝略有分歧,五军都督府中的中军便俗称的禁军,顺带还管了锦衣卫与銮仪卫,实乃武将最高官职。而镇国公兼任的恰好是正二品的都督佥事,不管是县官还是现管,徐景昌都是他的顶头下属。肝疼劲儿还没消,庭芳被明旨封为太傅。这回不独镇国公府,全都城都不好了!
庭芳伸了个懒腰,抱怨道:“也不知陛下急个甚么劲儿,非得让我去教书。我只好令人做了些教具,待过几日一并带进宫吧。”
严春文面色非常丢脸,一半儿是她真恼,一半儿是装的!与昭宁帝伉俪多年,心知昭宁帝待赵太后平常,嘴里叨念的最多的乃嫡母燕太后。此时对燕家也是荣宠有加,把徐景昌的定国公排序挪至首位,还怕委曲了燕家,又赏了个册封,给足了实惠与面子。她便下认识的学燕太后之办事,内心再不待见庶子,面上还得装出慈母风采。神采数变,扯出一个笑容道:“大郎年幼,太傅且饶过他这一遭吧。”
邱蔚然道:“定国公夫人病着,不能见风,她们就在里头。我们两个去园子里头吃去。”说毕,抬高声音道,“也别同叶家几个书呆.子一处,没得影响食欲。”
庭芳讽刺道:“后宫不得干政,臣是否十恶不赦,娘娘不便插言。请娘娘服膺乾坤德合、履和思顺、端恪本于天怀!”后一句乃严春文册封时的套话,被庭芳直拿着抽在脸上,把严春文气的当场就想挠她!
太傅被皇后罚跪差点流.产的动静猖獗的往别传,内阁率先接到动静,严鸿信脑筋嗡的一下,足足踉跄了好几步。女儿坑我!
但是再苦,镇国公府也不成能罢休的。镇国公落徐景昌手里呢,叫那起子小人奸计得逞,他还要不要混了?只得一面先把庭兰供着,一面死死盯着定国公府。反正国公扎堆儿住,就一个街区,盯的不费事儿。瞅准了庭芳待客的空档,把杨怡科与庭兰扔出来走亲戚。
庭芳挑眉:“如何?我使不动你们?”
镇国公夫人干脆做主,替庭兰打扮起来。佛靠金装人靠衣装,庭兰本就生的不差,细心清算了,一样是金碧光辉。镇国公夫人相称不放心儿媳,要晓得宴饮可不是去用饭,而是去拉干系的。就庭兰的本质,若非血缘,一世都踩不进左都督家的大门。而杨怡科也就是耳提面命叫他听话,他勉强能听罢了,席上生风下辈子也别想。镇国公夫人恨的牙痒痒,早知儿子这么不顶用,就要庶子娶了庭兰了,阿谁还会讨巧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