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陈氏忍不住笑起来:“从速叫庭瑶同你学学,省的我焦心。”
杨安琴道:“你可胡说了,我才没受气呢。你们谁敢给我气受,我不打上几棒棰再不能完的。”
杨安琴顿时沉下脸:“甚么夏女人?”
陈氏点点头,杨安琴再三叮嘱,方出门去了。回到房中,叫了亲信,抬高声音如此这般叮咛一回,才再挑早晨要穿的衣裳。
“他过生日时不知哪个送的,原是来送礼的丫头,他就瞧上了。送礼的那人也不安美意,送礼便送礼,把个丫头打扮的妖妖.娆娆,不是等着人收房么?我还不晓得,他就送了人出去。难不成还退归去?”
陈氏笑道:“向来金珠难求,便是有也敬上了。真能弄到大颗些的,没准圣上都要赞他。我竟不知他去了广西,你们都没人同我说。他日写信奉告他,叫他与我寻些好珠子。眼看庭瑶就要说亲,到时候镶在凤冠上才都雅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