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两声悲嚎,两道身影被跌倒了棚中,春秋剑阙二人尚未出剑,张至斌和彭四海便已饮败,刘文通未推测两位兄弟败得如此之快,站起家子要帮手,此时那少年一拍桌子,长剑便受力弹起,少年抓住剑柄,在空中划了个凌厉的圆,连剑带鞘压向刘文通肩头,刘文通避之不及,只感一股奇力从肩头传来,肩头竟似有泰山之重,身子硬生生被压回坐位。
彭四海想闪,但已慢了一瞬,“啪”的一声,面上竟多了个红印,有道是伸手不打笑容人,彭四海自知先前觊觎春秋剑阙剑诀,又嚼他们舌根,理亏在前,才多有让步,但现在他一个有头有脸的人物,竟被年纪不敷他一半的年青人打了耳光,顿时气的满脸通红。
“我闻声了,你们刺耳的拔剑声。”
“前辈好大威风,我若自伤,必不怨别人,不知可否在前辈面前出剑。”任九霄在强势之下,反而更见狂傲,疏忽前车之鉴,取剑距步而立,气若狂澜,一寸寸将鞘中寒锋拔出。
那少年一愣,应道:“没错。你熟谙我?”
张至斌持续道:“他是一个又高又瘦的干巴老头,一头白发,长相我没看清,只是随身带着一根翠绿竹杖,极其显眼。”
贫寒本是好言相劝,但任九霄这般年纪的少年,最讨厌的就是不熟谙的人提及他们幼年之事,当下对贫寒增了三分恶感,不快拱手问道:“年幼之事我记不清了,不知前辈如何称呼?”
四人棚内发挥不开,皆是从棚内战道棚外。
彭四海感喟道:“老七,莫逞一时之气,苦竹老妖为祸已久,如果瞒报不说,岂不是称了那老妖情意,春秋剑阙既然故意除他,我们若能供应些帮忙,也算是造福一方了,怎能在此时起意气之争。”
春秋剑阙弟子固然骄狂,但此时也是面色惨白,心无定见,望向了阿谁唤作任九霄的少年,任九霄悄悄一点头,两弟子随即抱动手,逃也似的分开茶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