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看来,何需十三招,要败罗师兄,三招足矣!”应飞扬貌若谦逊道
“咳,你们有所不知,这应飞扬在奇锋剑夺时就已经祸害一个女人了,当时为了一把剑,和倾慕他的苗淼师妹大打脱手,苗淼师妹被他气得都哭成泪人了。”人群中传来熟谙的声音,竟是章柳也在围观,应飞扬闻言,差点吐出血来。
再看擂台上,已经站着一个老熟人。
眼看已临擂台边沿,退无可退之时,应飞扬连剑带鞘,一点搭在罗中昊剑身之上,倒是不与硬接,反而以剑为支点,撑杆跳普通翻过罗中昊头顶,稳稳落在他身后,“这是第二招。”反是罗中昊冲得太猛,几乎冲下擂台。
一起被人群挤到青龙台,正逢明烨比试,与谢灵烟那场比拟,这场的存眷度的确少的不幸,台前稀稀两两几个观众,而明烨和他敌手打得只能算中规中矩,并无甚么出彩之处,最后固然赢了,但连个掌声都没有,也就应飞扬冲他竖个大拇指,明烨点点头算是回应,便沉默离场了。
罗中昊竟也全神灌注的听章柳说完,轻抹去眼角的豪杰泪道:“苗师妹也是至情至性的女子啊,可惜遇人不淑受人欺蒙。”接着恶狠狠得瞪向应飞扬,道:“好啊,你个拿嘴使剑的家伙,跟我抢我的谢师妹也就算了,为甚么连我的秦师妹和我的苗师妹也不放过,明天我便替天下好男儿,经验你人渣!”
应飞扬一挥手道:‘谁跟你说这档子事了。你说你也是个世家后辈,整天做甚么不好,非要学乡野村妇一样嚼舌根,我和苗淼可没甚么干系,你这般瞎扯,可不怕烂了舌头!”
却见应飞扬气定神闲,负手身后,在剑锋临头时才向后一倾,以足跟为轴将身子转了半圈,游刃不足的避过一剑,绕至罗中昊身后,悠然道:“这是第一招。”
此语一出,台下一片哗然,“还不熟谙呢,瞎子都能看出秦师妹对他的情义。”“就是,哪有他这么热诚人的,真是人渣。”“秦师妹这么好的人,如何会看上这个败类。”一群弟子已是群情开来。
“比剑结束,胜者应飞扬!”裁判弟子宣布成果。应飞扬将罗中昊一推,挂出气死人不偿命的笑容道:“罗师兄,承让了,下次比试记很多带些小弟齐上。”
翌日,凌晨。应飞扬再次踏上舞剑坪,手还在敲打着酸疼的肩膀,本来就是重伤初愈,气血两虚,恰好昨日又练剑练到脱力,倒在阴湿的林中便睡着了,而贫寒道人从他面前,也全然视若无睹,任由他在内里睡了一夜。凌晨睡醒时,只觉浑身湿寒酸楚,难受非常。
“又一遍!”应飞扬感受额头上青筋都在跳动,心头越怒面色反而越沉寂,恭谨的施礼道:“罗师兄谈笑了,甚么十三招败你,昔日是我目光陋劣,修为不济,才会出此荒唐谬语,只是笑柄罢了,还请罗师兄万莫放在心上!”
应飞扬真的三招取胜,场下弟子无不动容,少数明眼人却悄悄赞叹,应飞扬能取胜,非但是他本身修为脱俗,更在于战术恰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