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飞扬哭笑不得之际,便听陆天岚道:“老子没时候与你华侈,你既然拿不出真的令牌,那就是空口无凭,博得还是老子。”
“我啊――”应飞扬拖长了腔,此时,忽闻“铛铛铛铛!”,又是一阵锣声从远方传来,应飞扬眼睛一亮,道:“我等这个!”
应飞扬道:“我怎能够将令牌方在那么较着的位置等你来抢,真正的令牌还在我身上,你抢去的那块,可不是我的!”
陆天岚面色略变,核阅动手中的令牌,但凌霄剑宗的令牌都是制式的,从表面看辨别不开,便又将思疑目光投向应飞扬,“在你身上?拿出来看看啊!”
可此时,却见应飞扬暴露了比他还畅快的笑意。“错,是你输了!”
“噗嗤!”天女慢了一拍后也明白过来,忍不住掩唇笑出,随后又臊得满脸通红低下了头。
却见应飞扬接过后,慢条斯理的将腰囊、酒壶悬在身上,之背工摸索着腰牌,倒是迟迟不见行动。
前一阵锣声声音杂驳,力道不均,远不像后一阵钟声那般空灵澄彻,清跃动听,明显前一阵钟声是假,只是平常铜锣所瞧,而后一阵钟声才是真,是能响彻七十二岛的真正开市锣声。
“天命哥,如何样,我方才的锣声敲得是不是时候?”此时,又听闻清脆女声传来,但见一个边幅甜美,稚气未脱的少女提着一个铜锣,邀功普通蹦蹦跳跳而来,恰是沐小眉。
陆天岚也防备过应飞扬将令牌偷换,以是方才一不做二不休,将他的腰囊,酒葫芦都一并抢了过来,此时应飞扬身无长物,一身衣服湿漉漉的黏在身上,如有令牌的话,应能看出陈迹才对。
“第一阵锣声是你敲得?”陆天岚哪还会不明白,他手上的令牌一向都是真的,假的是那第一阵锣声,而那便是应飞扬的狡计。
陆天岚嗤道:“满足吧,你会在这时候求宝贝,想做甚么老子会不清楚?不就是和贝璇玑那小娘儿以物易物吗?法器贵精不贵多,那小娘儿喜好甚么宝贝,老子也曾调查过,这些正能投其所好!”说罢,又将个宝贝的服从向应飞扬讲授了一番。
“那遵循商定……”
“入彀!”陆天岚恍若了然,两阵锣声前后传来,这么一比较,陆天岚才听出辨别。
“也没差多少,都能够等着从那边出来……”陆天岚面上鄙夷不改。
应飞扬笑道:“不消怕,陆悍贼但是成名百年的大妖,岂会与你这小丫头计算,他瞪你,那是见你生得敬爱。”
“喂,忘了约好,用完后去哪还你?”应飞扬俄然想起,但陆天岚早已无影无踪……
陆天岚俄然身躯一颤,用一种嫌恶的目光看向了应飞扬下半身,“这小子莫非拼到那种境地?若他真把令牌塞到那边,老子是千万不会把它抠出来的!”
“铛铛铛铛!”一阵清脆短促的锣声传来,宣布琅琊海市正式开市,也宣布这场赌局胜负鉴定。
“不消你说,拿去吧!”陆天岚说着,亦化出一个空间袋,从中取出了数件法器,扔到应飞扬脚下。
“你输了!”陆天岚手中摇摆着应飞扬的令牌、腰囊,心中大感畅快。
“到了琅琊海市,你天然就晓得!老子走了,今后少来烦老子!另有你,佛门天女,跟那老秃说一声,老子早迟早把他佛心禅院翻个底朝天,救出轻衣!”说罢,足下一点,纵身飞入云霄。
“开市钟声响了,令牌还在我手上,陆悍贼,你说,是谁胜谁负?”应飞扬看向陆天岚对劲道。
但确如应飞扬所说,陆天岚虽是悍贼,但也不失磊落,此时即使不甘,但还是咬牙切齿道:“老子还输得起,应小子,这一次是你赢了!”
“少得了便宜还卖乖,这个也接着!”说罢,陆天岚又将一物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