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是如此,便有劳阴老弟了!”血千秋也笑道。
血千秋心中暗道:“好夺目的小子,倒是话中有话.”应飞扬话语谦冲,透露不欲与他为敌的态度,但又恰好点明血千秋有伤在身,血万戮更是处于半昏倒状况,意在暗指若血千秋要战,也一定能占得上风。
密室门被开启,进入的竟是这二人!
“哈哈,天女谈笑了,六道恶灭同气连枝,我与桑狱首虽小有嫌隙,但也不至因而以伤及了同道之情,我来皇宫,只是想与桑狱首拜别,但途中见到阴老弟入了宫阁以内又莫名消逝,恐他误入甚么圈套,以是特来观视罢了。”血千秋一团温暖笑道。
“知名小卒,不值一提。”应飞扬道。
随即忙不迭的说道:“血副座,鄙人也不满桑魅那老妖婆已久,实不相瞒,此次来此就是为了获得《阎罗天子功》来对于她,这桑老妖婆既然血副座也有仇怨,不如我们一起除了她!”算是透露本身和桑魅绝非一条船上的。
血千秋挑眉道:“小小年纪能接我一戟不露败相,今后迟早会名动一时,此时又何必鄙吝奉告名号?”
血千秋又不怀美意的看了看阴地府,阴地府顿生寒意,道:“是了,他们两个达成共鸣,现在未防变数,血千秋这厮是要撤除身为天国道成员的我了。”
应飞扬拍拍他肩膀道:“放心,有我呢,实不相瞒,幼时私塾教员就曾夸我是状元之才,若不是厥后走上了修剑的不归路,现在没准我早就金榜落款了呢?来,我说,你写,跟上了!”
血千秋亦笑道:“这是天然,我向来如此,哈哈哈哈!”
“本来如此!”应飞扬听血千秋骗鬼的解释,一副恍然大悟状,大笑道:“血副座倒真是体恤同道之人,哈哈哈!”
“哦?阴老弟,莫不是你不肯意?”血千秋眼一眯道。
血千秋顿时了然,暗想密室便是阴魍魉藏宝之地,内里必有疗愈伤势的药物,便也随后潜入殿中,摸索一番后,也开启了构造进入,这便是他呈现在此的启事。
阴地府只得再咬破一根手指,跟着他的语速疾书,越写就越是欲哭无泪。
“这简朴!”应飞扬笑道:“就是要效仿先人写份血衣诏,以血誊写檄文,才见讨贼诚恳!你说是不是?”
虽是面对仇敌,天女凌心仍然不失气度,淡然点头请安道:“小女子恰是,见过修罗道副座。”
阴地府咬咬牙,从衣服里襟撕下一片白布,又一口咬破手指,沾着血在布上誊写一篇檄文。
阴地府心中暗骂应飞扬,“这混小子,看热烈不嫌事大!”口上却点头连连称是,道:“应少侠好主张,我如何没想到的呢!”
身躯沉下的一瞬,便听一声交击脆响在他头顶三寸处响起,伴随一股刮得头脸生疼的劲风残虐传开,震耳欲聋。
而天女凌心此时亦道:“听闻血副座曾与天国道桑魅有所嫌隙,莫非是传闻现在桑魅执掌天国道大权,恐与她起抵触,特来此处出亡?”
“成交!”
阴地府随即想到来由,道:“非是鄙人不肯意,只是这没有笔墨纸砚,不知该如何写?”
待誊写完成,应飞扬凑过前看看,却点头道:“啧啧,这可不成,说话一点力度都没有,完整没有表达出桑魅的凶险暴虐以及你对桑魅的怨憎仇恨之情!这如何能激起别人共鸣呢?”
阴地府抬起眼皮看去,便见一只大戟从背后递到了他的头顶,戟上寒光闪闪的新月儿贴着头皮,令他感受头皮发麻,而戟尖则直挡下应飞扬威势万钧的一剑。一剑一戟相互对峙,持着剑的应飞扬就仿佛被呆滞在半空中普通。
应飞扬一笑,也不再坦白,冲血千秋道:“哈,长辈应飞扬,见过前辈,前辈有伤在身,又背着个伤员,幸运接下一击,做不得数的,对了,不知前辈又为何能来到此密室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