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她是带发修行,是不是与普通女尼分歧,能够结婚生子?”
应飞扬昂首看着矗立的山壁,不由犯了难,剑修不善飞天遁地之术,以他现在修为又没法御剑飞天,单以轻身功法攀过这山壁的话,平时或许能做到,但此时背了一人,就怕攀到一半从空坠落,丢了大丑。
阿离道:“这不必担忧,方才将来得及说,张天师摔落在城中,已被我先寻得,因急着找应公子,便先将他藏了起来。”
应飞扬道:“没错,本来上策应是与剑皇前辈汇合,但听阿离女人方才所言,阿谁唤作幽凝的新任统领要亲身去对付剑皇,她既然敢夸此海口,就定有必然筹办,我们冒然前去寻剑皇恐反成负累。而反过来,鬼修出去寻觅我们,统领也去管束剑皇,这就意味幽冥鬼城防备必虚,此时我们反其道而行,折归去养精蓄锐,待风头畴昔了,再走不迟!”
天女凌心顺势骑上他的背,手重搭着他的肩膀。而应飞扬挽起天女凌心健壮而有弹性的腿弯,倒是不敢多想,低伏着身子快速向幽冥鬼城方向挪动,将脑中绮思甩在身后。
一个仙子般的人儿就在背后,贴着后背的衣服,应飞扬能清楚的感遭到她肌肤的温度,感遭到她线条的小巧,而身上一股平淡却好闻的莲香更令应飞扬神摇意驰,除却姬瑶月,他何曾与女子有过这般密切打仗?此时脑筋发懵,本来强行甩去的动机立时浮上心头。
天女凌心道:“我腿伤不轻,腾挪不便,虽可用御物飞翔之术代替行走,但一则破钞功力,二则在空中过于惹人谛视,以是还是劳烦应公子背我一程。”
应飞扬闻言,却在心中微微一叹:“有恩报恩,下一句就是有仇报仇,可见她对仇也未放下过,但是她一日还想着报仇,便一日难脱厉鬼之身,再入循环,罢,此次若能出了鬼界,便寻机遇走一遭那甚么白鹤观,找那叫贺长龄的负心人,替她了断这桩因果……”
“既然不需……啊?”应飞扬惯性欲答,却突得一愣反应过来,心中暗呼:“这天女凌心如何全不按套路行事!”
“哈,这天女想来也是看出阿离女民气中仍有戾气,想借此机遇度化她才会让她居住佛灯以内。”应飞扬看出些端倪,却也未点明,问道:“天女,你可还能行走?需不需求我帮手?”
阿离见那昙花心灯闪烁着淡淡佛光,令她魂体对这佛光极其顺从,心中却生久违的安好轻松之感,略略点了点头,便钻入佛灯当中。
“天女凌心好生标致的人儿,如何就入了佛门,青灯古佛,岂不是糟蹋芳华!”
见天女淡然模样,应飞扬才反应过来,暗骂本身道:“应飞扬啊,瞧你那点出息,人家女人家都不怕,你跟着瞎起甚么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