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文有本身的设法,如果都像你这么没脑筋,这不早被你败光了。”
于佑拍了拍他的肩膀,苦口婆心说:“景文,你跟酒吧女开房的事情如何说?”
篱笆墙边的野菊开的五颜六色,胡蝶在花丛中飞舞,她踩着红色球鞋,微微蹲在阴凉的地上,捂住肚子很不舒畅。
伸出右手掌心,一道狰狞的划痕从掌心伸展到手腕,鲜红的血液顺着伤口滴滴滚落,腥味自氛围中蔓开来。
“靠!”
深深呼出口气,手指烦躁地捏了捏眉心。
唐桑晚早已经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段景文单手插兜,斜倚着墙,看动手机腾跃的电话号码,沉重的垂睫。
经期来的时候,小腹痛的连走路都困难,蹲下来也无济于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