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齐妙妙回到粗陋的旅社,她咬着嘴唇甚么都没说,坐在沙发上很久,她才对我说:“把衣服脱了,我给你擦药。”
她愣了下,叹了口气说送我去病院,我也没回绝,现在浑身都在疼,不去病院我也怕废了。
这事也不能怪杨倩啊,只能说蓝姐教给我的套路太深了,加上我能够阐扬得比较好,让她爱我爱得太完整,女人啊,一旦爱起来但是很猖獗的。
面对齐妙妙的唾骂,那几个老爷们面面相觑说不出话,还是蓝姐站出来讲:“丫头电影倒挺能说,可对我们没甚么用,你是夏天甚么人?”
但很快,我就晓得本身想多了。
被她碰到伤口,我吸了口寒气,仓猝松开她说疼,她问哪疼啊,我说浑身都疼,让我先坐会。
蓝姐拿着钱掂了下,说丫头还挺有脾气。说着她又走到我面前,说夏天,一码事归一码事,你耍了我,我经验你到哪都说得畴昔,你也别恨姐,姐对你的良苦用心你应当晓得,如果哪天你想通了,随时来找我。
我低着脑袋,这事我确切没跟她说,一来是因为偷听到她妈说的那话,我不想让她家瞧不起我,二来是不想让她担忧。
我挺怕她活力的,以是挣扎好久,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她说了,包含杨倩。
我摇点头,看了一眼还在流血的胳膊,齐妙妙上前扶着我,说如何样没事吧。
蓝姐被骂得脸黑了下来,冷冷的说:“丫头,不是我们以大欺小,你不是要讲事理吗,好,那我就跟你讲,他拿了我六千块钱跑了,我该不该报警把他抓起来啊?”
“我是他姐,咋滴?”齐妙妙活力的瞪着她。
“还甚么还,算是我给奶奶的吧,她在病院那么久,我们家也帮不到甚么,算是我们家一点情意。”
齐妙妙听得一脸的莫名其妙,但她仿佛曲解我被他们威胁了,就说你这女人咋那么毒啊,我们都还是门生,你把他打成如许,还想逼他去做他不肯意做的事。
蓝姐笑了笑,说好啊,我现在就要,拿来。齐妙妙说我身上没那么多现金,我去银行取,你要不放心我们一起去。
妈的,你有病吧,见个女的都想让人去卖,你特么另有没有点知己。当然,这话我现在哪敢说,只能喘着气跟她好声好气说:“蓝姐,你就放过我吧,我真的做不了阿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