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捕头道:“那老板公营皮肉,还运营散毒,罪大恶极,自也逃不过一死。”
“那你炼的清闲散,都那里去了?”
平道安鼓掌称快,大笑道,“那该死的混蛋,只知从我这里拿清闲散,药材未几与我半分、财帛不与我半厘,害我连修仙都将近断绝了,不得已抠出些许清闲散,论着一小戳一小戳卖与庄边玩耍的小童,换下财帛自购药材,才得以未断仙功。哈哈哈,他早该死了!”
平道安深吸口气,说道:“自是倚翠楼。那倚翠楼里来人,平时都是楼中其别人,只在每月中旬,那老板才会亲身到来,与我会晤。我便把一月炼制的清闲散托付于他。那老板呢?他可逃过了一劫?”
“是,没甚么用。命都没了,还辟甚么谷、修甚么长生?”
平道安设了顿,问:“我师父七峰道长,被如何讯断了?”
平道安叹了口气,道:“我师父七峰道长,道法无边,丹术无双。就说那清闲散,绝迹凡尘多少年,谁又能晓得配方?但是我师父却能凭着文献记录,试炼丹药,让清闲散重现人间。只可惜我师父却有一个坏弊端,屡戒难止――他嗜赌成性,竟在赌坊里把浑身高低输个精光,最后押上了清闲散。”
“现在可想明白了?”
“有效吗?”
“你说。”
王川见达到了目标,就退后到了龙捕头身后。
龙捕头没有工夫与假羽士计算,问道:“那就与我说来,你姓甚名谁,何方人士?”
但不管如何说,游虚行到底还是堂堂礼部侍郎,在礼部乃是数一数二的人物,在朝堂内里,官位排次也是不低。
龙捕头点点头,道:“既然如此,那旁枝末节的题目,我就不再多问了。我们直奔主题。你与我说说,你为何会去那庄子炼药,你和你师父又为何会为倚翠楼供应散毒?”
这也就怪不得礼部左侍郎左承之会为他发声。
“清闲散在修仙一途上非常好用。我能冲破境地,辟谷七日,就是有清闲散帮助。但是若没有道功,只用清闲散,那清闲散就是祸乱凡尘的大毒。正因为如此,当年神州朝开朝时候,才会有禁散活动。可我师父下起赌坊来没完没了,已经完整顾不上这些,他不止一次输了清闲散,让这散毒悄悄流开。厥后清闲散暗中风行难以节制,就吸引来了我们难以摆脱的人。”
王川眉毛一挑,模糊约约感遭到了,那平道安的话里,对他的师父七峰道人不无怨气。估计在这羽士看来,他们灾害的泉源,就是他师父的赌瘾。
2.
“哈哈哈!那就好!哈哈哈哈!”
龙捕头下笔如风,记得很快。把平道安的供词全记下了,又问。
假羽士虽已邻近灭亡,但还是放不上面子,即便决定叛变,也要表示得矜持一下,说话时都冷着脸,就跟谁欠了他二百块钱似的。
龙捕头把笔在砚台上蘸了蘸,再一次开口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