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朴的收场白以后,他的对话框一向都在显现“正在输入”,不晓得他有多少话要对我说,等了十多分钟了,对话框内还没有显现出他的新信息。粉丝们已经焦心了,纷繁在问我做甚么,我说:“我在约。”
“没有,我一小我,在网吧,你如何那么晚没有睡?”他体贴我,虚情冒充卑鄙无耻,他和凉席没有甚么分歧。如许的男人不值得我去爱,即便是给了他第一次,那又如何,我有很多第一次,这一次给他了,那么我明天的第一次又会是别的一个能够付给我现金的男人。
“到底卖不卖啊,卖的话给个地点啊!”
呵呵……
呵呵!查就查吧,我还怕查吗?我巴不得他们来查我,把我浑身高低连同阴丨道里也查得清清楚楚!现在的我还怕甚么呢?不就是查吗,收集巡警能罚我三百万吗?
我再次笑了笑,奉告了他我租屋的位置,然后把身材再一次给粉丝们一饱眼福,随后说:“哥哥们,等会直播搏斗战,喜好的哥哥刷礼品哦!”
我还要直播……我内心想,请你快点吧,我的爱人。
我俄然又笑了,如同神经质一样,随后,我打字说:“我没有事的,就算做不成情侣,也能够做朋友啊,我……就是想你,你们现在在一起吗?”
“就是,估计本来就是蜜斯,之前都是在假装,现在终究被人撕破面具了,狐狸尾巴也暴露来啦!”
如果说我变成不良主播以后的心是在滴血,那么现在我的心就像是被他用刀子一刀一刀的割出了长长的口儿,鲜血如同泉水一样从我的内心喷出来,疼得我神采惨白,浑身颤抖!
我笑了,男人,都是一个样,从没有谁能够在女人的肚皮上满身而退!
直播间里热火朝天,粉丝们热忱高涨。夜垂垂地深了,但是粉丝们却如同打了鸡血一样。
我没有想到周宁志会主动找我,更没有想到周宁志会在凌晨2点的时候找我。我慌乱又下认识地拿起文胸粉饰住了胸部,然后坐在床上谨慎翼翼地点开了周宁志的头像。
夜深了,别人都在做着好梦,而我却在电脑前搔首弄姿,我的心是滴血的,但脸上却充满了妖媚的笑容,镜头里的我和镜头外的我好像两人。
粉丝们永久是喂不饱的,他们不晓得甚么叫做满足,一声又一声的起哄让我感觉他们连凉席都不如,起码凉席没有那么欺侮我!
“那你在那里?”
“卖!”我对着麦克风大吼,“当然卖!明天就卖,你们谁出的代价最高,今晚我就跟谁睡!”
“那哥哥们感觉我骚吗?”
难过你妈个比!
粉丝们公然听话,跑车一个劲的刷,刹时把我的直播间爆满。随后,我关掉了音箱然后又关掉了条记本的屏幕,但却留下了麦克风和摄像头持续事情,麦克风在持续录着音,摄像头持续把我床的位置直播了出去……
粉丝们在会商我的代价,讲价的也有,感觉差未几的也有,也有起哄说我应当值五十万,我只是笑一笑,在镜头前持续扭动着我的腰肢,把高中时候自学的跳舞一个一个揭示出来。
“十万!一次!”我开出了我的“代价”,密码标价,毫不还价。十万,对于一个浅显人来讲是个天文数字,没有人能情愿出十万来睡一个高中生。我也不是金镶玉,我的上面没有镶金子,我不会叫,不会嗟叹,更不会在床上主动的摆出各种风骚的姿式,也不会主动吸引男人。
好久,周宁志终究再次出声了:“你饿了吗,我买点吃的给你。”
截屏后照片里的我是那么的柔情,眼眸中闪出一丝幽怨和期盼,嘴唇轻咬,显得楚楚不幸,特别是半露的酥胸,呼之欲出又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效,引诱实足又清纯可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