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胡爷你说是因为甚么?”婉儿在一旁插嘴问。
我听了,毫不踌躇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高脚杯,俄然摔碎了,拿着破坏的玻璃杯口对着本身的脖子就要划下去。我俄然的行动吓得他们都是一愣,特别是婉儿。她的眼神里有种惊奇和佩服,也有种不成思议,她在看了我一眼以后当即看向了林子豪,仿佛是但愿林子豪来禁止我一样,随后她又沉默了,没有动,而是在看着我,仿佛又想让我齐截下本身的脖子。
氛围非常严峻,两边对峙不下。
我看得目瞪口呆!
婉儿当即让我坐下,说道:“司徒瑶瑶,你就是师爷看好的人?”
“那是你们之间的事,我就是说说罢了!”胡爷大笑,“脖子上的伤是小事,但威胁我的事……豪爷,给个交代,要不然我出了这个门,兄弟们很看不起我的。”
终究,胡爷笑完了,悄悄的拍了拍桌子,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我,却又对着林子豪说:“豪爷,你是十八九岁就出来混的吧?那会我们就想到大旅店里来吃一顿,但是刚出来混,身上没钱啊!现在口袋里有钱了,但是吃着这些山珍海味,如何就没有当年的那种感受呢?豪爷你说是不是?”
高脚杯内里是42度的洋河老窖,一杯足足有三百克,这一口下去,饶是一个大男人都会被顶得眼冒金星,但是婉儿却如同喝水一样,直接干了!
倒是林子豪,冷冷的盯着退到一边的眼镜男,没有多说甚么,而是微微地向婉儿点了点头。
这一次换林子豪沉默了。就连婉儿都没有想到是林子豪干掉了祁少三百万的货,我固然模糊地能猜到是甚么货,但从婉儿的眼神里看到了一种夸奖,而不是指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