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公主在一旁看得忍不住直点头,她有些迷惑,总感觉三哥和火儿之间的互动有些奇特,可到底甚么处所奇特,她却又说不上来。
烈焰儿一愣,内心涌出一股暖意,却倔强地甚么都没有说。
与人吵架算是轻的了,每次吵不过别人,她都会带着一群人和对方大打脱手,不管对方是甚么身份,她都毫不手软。
“哼,听你这话说的,就仿佛我之前很高雅一样。”烈焰儿忍不住挖苦道。
景云站在书桌后,右手执笔,在方才完成的画上题着字,前刚正跪着一个身穿黑衣,且还以黑巾蒙面的男人。
“若不是因为这个,我实在想不出他如此包庇静妃的启事了。”烈焰儿耸了耸肩,神采很无辜。
景云一愣,这个成果倒是他没想到的,但他也没愣太久,很快就回过神来。
“随你的便吧,不过,静妃你不能动,起码现在不能动,不然,就算父皇不筹算治你的罪,那些朝臣也不会罢休的。”炎君砾的神采非常无法。
“也好,那我们先回暖心阁吧。”事已至此,多纠结也无用。
本身也见过了十一公主,她的反应,明显就是第一次见他的模样,以是,他真的想太多了。
“说说你刺探到的动静吧。”景云将笔放好,抬眼看向男人。
实在,她又如何能够会不晓得这是她父皇的意义,只是,内心就是感觉有些不舒坦。
炎君砾冷哼一声,道:“除了烈焰儿以外,还能有谁敢惹我?”
“话我也说了那么多,听不听就看你们本身的了。”炎君砾转过身去,背对着烈焰儿,道:“火儿,我晓得你委曲,但是,如果你连这点委曲都受不了的话,今后到了景王府,只怕会更难过。”
六公主呆呆地看着吵得不成开交的两人,眼里写满了不成思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