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甚么意义?”王妃假装没听懂佟卿歌的话中之意。
若非因为她是宁梓言的母妃的话,就凭她刚才的话,佟卿歌便不成能还能够如此安静下去。
“佟卿歌,你敢……”
“若没有甚么事情,母妃还是请回吧,赶了那么远的路,我也乏了。”佟卿歌暴露怠倦的神情来,方才被压下去的困乏之意这会儿又冒了出来。
佟卿歌她……竟然敢打本身?
王妃捂着本身的脸,不敢置信地盯着佟卿歌。
她真的从未想过,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也会有如此可骇的眼神。那般令人害怕的眼神,即便是皇后也是未曾有过的。
“佟卿歌,你别给脸不要脸,这些日子要不是我为你瞒着,只怕这会儿月城上高低下都已经传遍了将军府的大蜜斯是只**的事情了。让你本身是看得起你,别觉得有佟将军给你撑腰你就多不得了了。”
啪!
一向受制于人,她这个王妃当着另有甚么意义?
一个已经失贞的女子,本来就该死。
与她比武这么多次,她却一点都没有学乖,她佟卿歌,真的像是那么轻易被逼就范的人吗?
“母妃,你之前做的那些事情我没和你计算你就该偷着乐了,没想到我才一返来你便迫不及待的凑上来找打,你说,这能怨谁?”佟卿歌的语气听起来还是那么暖和,可王妃觉感觉浑身发冷。
吊颈或是毒酒一杯,随她乐意。
那托盘当中,放着三尺白绫和一个小酒壶以及一只小巧的酒杯。
“别废话,你不说,我如何能够听得懂。”王妃的内心在猜想,猜想佟卿歌晓得的究竟是她做的哪一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