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卿歌,你可别冤枉我,我这是在体贴他呢,可不是在吵架。”宁梓言装出一副很委曲的模样,配上他那张美轮美奂的脸庞,若非宁卿柠也是当事人之一的话,只怕他也会信赖宁梓言说的话。
只是,佟卿歌倒是不大甘心的。
并且,比来皇上的窜改他虽未亲目睹到,可倒是有所耳闻的,很多朝中大臣都在偷偷群情皇上的窜改,也难怪宁卿柠会起疑。
固然宁梓言的标致是大师有目共睹的,可他却极其讨厌别人用如许的词汇来描述他,哥哥如许说,只怕他肺都要气炸了。
宁梓言冷哼一声,大步走到佟卿歌和宁卿柠的中间坐了下来。
不过,他倒是不想与那人有任何打仗了。
固然心知太医能够查出来的能够性很小,可佟卿歌仍然忍不住问了。
“卿卿,你可晓得此人是谁?”宁卿柠接过那张纸,眼底带着些许疑虑。
这张脸实在过分诱人,只怕今后卿卿的情敌会很多。
“还好,如何说你曾经也是卿歌的哥哥,我体贴一下也是应当的。”如此精准地戳中了宁卿柠的把柄,宁梓言的表情俄然就好了起来。
“看你们两人这模样,仿佛是有了思疑的工具了?”看着神采变得越来越丢脸的两人,佟卿歌忍不住问。
宁梓言的神采刹时变得生硬,半响才低声道:“青竹,她的名字叫青竹。”
“你想太多了,都还没体味清楚到底产生了些甚么事情,我哪敢乱思疑人啊。”宁梓谈笑了笑,固然语气战役时没甚么不同,可眼底一闪而过的心虚却没能瞒过佟卿歌与宁卿柠。
越听下去,宁梓言的眉头便皱得越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