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兰香,之前是服侍颖郡主的。”兰香在提到颖郡主的时候面上多了几分名为高傲的东西。
“滚蛋,我是睿亲王府的世子妃,这睿亲王府有甚么处所是我不能去的?”佟卿歌毫不包涵地将兰香一脚踢开,不等兰香站起来,佟卿歌便已经将阁楼的门给踢开了。
阁楼的牌匾用一块布遮了起来,也正因为如许佟卿歌才对这座阁楼有了兴趣。
如昔摇了点头,道:“我只探听到昨日一个丫环来王府找世子,以后代子便跟着她走了。”
来睿亲王府的第二天,丫环小厮们便开端给她甩神采,乃至连热水早膳都没有给她们筹办,若说没有人授意,她是如何也不成能信赖的。
正摩拳擦掌筹办对如昔脱手的小厮有些难堪地看了看王妃,踌躇着要不要脱手。
四年前来到这个处以是后她向来没听过颖郡主的名号,莫非这个颖郡主实在已经挂了?
“王妃,请重视你的言辞,如果将军和十七殿下晓得你如许对我家蜜斯的话,到时候事情恐怕就没那么轻易结束了。”见自家蜜斯遭到如许的对待,如昔的态度比平时倔强了很多。
“我这就去办。”如昔点点头,回身快步走了出去。
屋内的安排并不算豪华,但是却给人一种温馨的感受,桌椅也都擦拭得干清干净,想来应当每天都有人过来打扫。
佟卿歌一人漫无目标地在后院瞎逛,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一处独立的阁楼。
“一个丫环?”佟卿歌低垂着眼,不知在想些甚么,“你去探听探听阿谁丫环的来路。”
据她所知,宁梓言昨儿个一早都还在府里的,那么他厥后到底是去了那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