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建大怒,禁不住拍了一下桌子,道:“哼,你...”
顾彦朗大惊道:“甚么,你是王建的人?”
顾彦晖道:“此话谬也,现在藩镇盘据,各路节度使拥兵自重,天子又常被奸人勒迫,诏令皆不出于志愿,故而我们也不能服从天子分派,因为那样与服从奸佞有何别离?”
顾彦晖对世人一一施礼,道:“长辈顾彦晖见过诸位将军,诸位远道而来帮手我们兄弟两,我在此谢过了。”
顾彦晖道:“欸,王将军此话谬也,你们是客,远道而来,怎能让你们冲锋陷阵,今后作战还是以我们川东军队为主力,王将军只需从旁帮手便是。”
顾彦朗道:“那好,二位快快先随我到府邸,我为二位拂尘洗尘,雄师我自会安排人顾问雄师驻扎粮草之事。”
王建道:“那将军你言下如何?”
顾彦晖道:“王将军久居中原,能够对西川边疆之事知之甚少吧。祐世隆早就于半年前病逝了,他儿子隆瞬早已担当大统。现在南诏朝纲全被权臣郑买嗣把持,他君臣二报酬了军权正斗得不成开交,那里另有甚么心机觊觎我大唐地盘?我料定近百年南诏都不会再敢侵犯我大唐了,因为再也没有了祐世隆如许的君主。”
静休来到那男人面前道:“先生,你无恙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