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休道:“你这狗贼,这么多年来你一向挟持天子,扰乱朝纲,收刮百姓脂膏,残害忠良,无恶不作,我大哥乃是当世豪杰,他岂能甘心为虎作伥。我们灭你之心已有好久,此次王重荣挥师长安,刚好是个契机,我们便要借此机遇杀了你这个狗贼,重振我大唐朝纲。”
杨复恭道:“没错,这就是传国玉玺。本日混乱,天子被吓得藏于床下,将玉玺交予我保管。厥后田令孜闯了出去,二话没说便将陛下带走。我哥哥杨复光便是被田令孜害死,是以我对他恨之入骨,因而我便把玉玺给藏了起来。直到各位将军到来,我便将它献出来。”
此时朱玫站了出来道:“王将军,既然田令孜最大的筹马是天子,倘若他没了天子,那他便无计可施,不敢再胡作非为了。”
那寺人道:“启禀将军,小人便是内侍省总管杨复恭,客岁众将领赶走黄巢,金銮殿加封,便是主子在一旁服侍天子陛下,故而大师会对我有些印象。”
静休道:“这就不捞你操心了,你还是想想明天如何保命吧。”说完,静休飞身一跃,一招迷波掌朝田令孜胸前打来,田令孜当即举起双掌往胸前一横筹办挡下,谁晓得待要近身之时,静休俄然身形飘忽,一下便闪到了田令孜身后,一掌再出,田令孜深感大事不好,立马往前一扑,如同狗爬,好不轻易才闪过了静休的进犯。
静休问道:“现在城内战况如何?”
李昌符道:“王将军,田令孜部下数万人马,本日被我们打得四散而逃,不如就让杨总管以天子名义将其调集收编,将来可做长安城防。”
田令孜道:“小小年纪便有如此修为,杂家我不得不平气。不过你也别小瞧了杂家,我也不是那么好惹得,玄元神功,看招。”
李儇道:“甚么,还要出逃,我生为堂堂天子,前次便已被黄巢贼兵赶往西川,此次又要流亡那边,如许我那边另有个天子的庄严。”
此时唐僖宗李儇听得门外喊杀之声,与贴身寺人宫女吓得钻到了床下,不敢出来,晓得田令孜冲了出去,他才战战兢兢地爬了出来道:“田爱卿,内里环境如何,敌军是否已经杀了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