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彦朗道:“以是此次我特别从梓州带来三万雄师,加上二弟的五万,与王建将军的十万雄师,我们便有十八万,固然我们人数上占了一点上风,但是此次是我攻敌守,我们长途奔袭,仇敌则是以逸待劳,以是战局也是五五开罢了。”
顾彦朗道:“我本来就承诺过你,西川五州分你其二,既然你开口了要益州,我岂能食言,本将军承诺,今后益州就划给你作为属地了。”
顾彦朗打断了顾彦晖道:“二弟,王将军说的在理,我们东西二川比武这么多年,我们一向没讨得甚么便宜,这满是陈敬宣的设防而至。你莫非忘了三年前的雅州之战,陈敬宣巧设防阵,使我三万雄师全军淹没?你还敢小觑他?”
顾彦朗笑道:“怎的,静休将军竟然如此草木皆兵?是惊骇了吗?”
顾彦晖一听不美意义再言语,只得低头沉默,顾彦朗持续道:“成都乃是平原之地,马队可占上风,我东川向来未训马队,以是此次围攻成都还很多仰仗王建将军的五万铁骑了。”
顾彦晖一时哑口无言,被气得面红耳赤。王建见状持续道:“顾将军,我另有一个小小的要求,还望将军能够承诺。”
顾彦晖道:“汉州地盘肥饶,物产丰富,又紧邻成都平原,乃是天府之国要地,王将军功不成没,完整应当将汉州送给他,如何能给他这益州不毛之地呢?”
顾彦朗峻厉呵叱道:“二弟,你今晚说的话还不敷多吗,我看你醉了,来人,送二将军归去歇息。”
顾彦朗见二人都急了,立马站出来劝架道:“王将军息怒,二弟你也住嘴。王将军,我顾彦朗一诺令媛,说好分二州于你,便不会食言,你放心,从今今后益州便是你的了,我看谁敢有贰言。”
五今后,顾彦朗率步兵三万来到了益州。当晚,便在益州刺史府设席犒赏全军,东川诸位将军均列席。
王建道:“汉州有一县名曰德阳,当年我为随驾五都之时,为躲黄巢之祸,伴随天子一起避祸至西川,便在德阳驻守了一月,是以对那边非常熟谙。而德阳又紧邻成都,且都属平原要地,我想到时候我领马队两万驻守德阳,而我小弟静开会率别的三万马队与将军你的雄师便在成都正面进犯,到时候我们两边互为犄角,遥相照应,对于此次作战很有好处。”
顾彦晖道:“王将军大可放心,我若镇守益州必然会一如既往善待百姓,毫不会让他们比之前有一丝变差。”
王建道:“承诺别人的事情,就应当亲身去实施,如何假手于你。”
顾彦朗道:“二弟,切莫小瞧了成都。成都乃西川要地,又是陈敬宣和田令孜的最后防地,据我所知,陈敬宣已在成都摆设雄师十五万,沿途设好了诸多伏兵,就等我们去送命了。以是我们必然要商讨全面方可进兵。”
王建道:“陈敬宣惯战疆场乃是一名将才,又久镇成都,对成都城防运营多年,不成小觑,再加上田令孜此人武功高强狡计多端,我们还是谨慎为妙。”
顾彦朗为了和缓两人冲突,便道:“王将军那里的话,我们都是一家人,何必分相互,德阳只是一个小县,只要能顺利攻陷成都,我送你便是,何必再舟车劳累再撤兵。”
静休看了看,道:“顾将军,我看这里倒是不平常,恐有伏兵,我们还是谨慎为妙。”
静休立马安慰道:“顾将军,为了稳妥起见,我们还是先让一小部分人出来一探真假,早晨还是雄师队在城外安营扎寨的好。”
顾彦晖急了,道:“王将军到底是为了杨晟的承诺还是另有他谋,恐怕只要你内心晓得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