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话，陈牧没说话，只是警戒的看着妖皇。
“怀阳府？”妖皇一愣。
虚影看到陈牧看过来，这才缓缓出声，道：“没想到来我这儿担当传承的竟然只是一个七阶，这倒是让我有些没有想到。”
“我？”陈牧悄悄站在原地，脸上神采没有因为妖皇的话有一丝一毫的窜改。
妖皇凝眉看向陈牧，沉声道：“既然你能走到这儿，等你获得我的传承，必定也有机遇获得传承。”
“难不成这就是坟冢中都有妖皇？”
“这可不是永存。”
陈牧眼中思考，又是看着妖皇道：“但是妖皇前辈，按理来讲古灵猿一族也是妖族中的五大皇族，他们为甚么甘心投奔妖族呢？”
“该死啊！”
“这是天然。有人想抵当外族，天然也有人想要投向外族。”
“不过我现在提示你一句，比及人族妖族联手，不管是甚么环境，必然不要完整信赖别人，不管是妖族还是你们人族，明白吗？”
“成尊之道……”
“战友？”
看到陈牧一脸惊诧神采，妖皇当即轻笑了起来。
听到妖皇这话，陈牧一下子明白了过来，不由悄悄点头。
不过现在看来，起码他还是胜利了。
他能听明白妖皇的意义。
“本来如此。”
而看到陈牧一副警戒模样，妖皇又悄悄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