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面水汽缭绕,微波轻漾,在阳光晖映下,色采迷幻。对岸已经有一些人在走动。船一字排开拴着,但没人上船。
“那等一下吧,我就过来。”还是是阿谁高嗓门。只见那边有人不紧不慢地跳上船,俯身去拿铁摇把,然后走到发动机边弯下腰缓慢地摇脱手臂。“突突突”发动机响了。梢公驾船,船在悠悠的河面行驶就像犁铧翻田一样,破开水面,尾艄拖着一道长长的红色浪花,泛着难以言说的美感。
年近四十的铜色皮肤身材中等肌肉结实的船夫见我们凌晨寻渡,衣衫破坏,闪出诡异的笑容。小乔没重视,而我体味了他的猜度,但没有去理睬,各自冷静地看河水。河面清波漾漾,霞光潋滟----使我天然想起了“甲光向日金鳞开”“满城尽带黄金甲”如许的诗句,不过没有疆场中的肃杀之气,反而有锦鲤献瑞的吉利之兆。
“我们要去对岸那边吃早餐。”我持续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