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车站内有专门接送重生的学长和学姐,红色的欢迎横幅大老远就吸引了人们的重视。周笑容吸了口气朝着横幅走去,一同前去的另有同次班车的一些陌生面孔。
周笑容没有答复书息,这位比总统还忙的继哥也没有再打电话给她。
周笑容很想上某网站「父母皆祸害」小组发帖,但想了想底子是给本身再添烦恼。她乃至尽量表示地不像个精力病人,以免父母过分于担忧。
同寝室的三人听到周笑容的名字后亲热地笑了,此中一人说:“你的名字真敬爱,我叫薛丁弋,我的名字有点难记。”
拿着高铁车票进了检票口的周笑容头也不回,直到站在月台上看着动车缓缓驶来才红了眼眶。
周笑容带的行李未几,就一个大的拉杆箱和一个背包。达到黉舍后还是有学长和学姐的热忱接待,很快找到寝室,当然,一起上少不了一些“热忱弥漫”的男学长帮手。
周笑容翻动手机看着朋友圈,任芳菲加了她的微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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