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定坤笑道:“六喜公公尽管照着比来的模样稳定,他便是思疑又如何?摄政王本就骄傲,看我不过是个孩子,他现在手掌天下权,只要别让他想起,天然不会太放在内心。”
“既然如此,门生想和教员说一件事。朕是天子,天然有很多事要做,也有很多要学,今后还就教员按照门生要求的去教。”
年定坤忽的有些懊丧起来,但很快又抖擞精力:朕不是个忍辱负重的巨人,也不是个丁点儿委曲都受不得的小人,可朕若感觉憋屈,也不会死乞白赖着得过且过,天哪有绝人之路,只要带着一个不算浮泛的脑筋,一双尚且勤奋的双手,走到那里,都是爷的青青草原,任君纵马驰骋。
老儒生只低着头,闷声不卑不亢道:“君臣之礼不成废。”
老儒生迟疑了一下,终还是答道:“这.......臣谨尊皇命!”
年定坤把手收在腰前:“六喜公公,有你助我一臂之力,阿坤感觉这颗心都回了内内心了,若不是你当日提点,阿坤还真有些吃不准你到底是如何了。”
翡翠惊奇道:“六喜公公?”瞬息之间,又换了一副鄙夷的眼神:“皇上见他干吗?”
年定坤想着有些乏累:“这不是你该问的,尽管去叫。”言语间,已有了几分不耐烦。
六喜公公自藐视着年定坤长大,此时听了,也非常高傲:“皇上资质聪慧,但毕竟年幼,老奴本也只是尝尝,哪没想到,皇上不但听懂了,还与老奴演了那样一场戏。只是,摄政王狡猾,现在一定不思疑。”
年定坤经历了这些每天翻地覆的变故,尝遍民气莫测,一时候竟也打动地想哭。却只是捻着袖角沉默不语,氛围一下子沉默了下来,六喜公公这根老油条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不管不顾的醒了个大礼:“老奴愿拼了这把老骨头帮手皇上!”说完,便是几个砰砰直响的闷响的叩首声。
老儒生打了个喏:“是。”
可无法,她之前过分于随性,除了个与人逗嘴的本领,另有个还算矫捷的脑袋,便甚么也不剩了。细心想来,她在这偌大的皇宫,莫非王土的天下,竟是个最穷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