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嬷嬷是非要揣着明白装胡涂,”冯妙本来还不忍心,可想起昨晚被几个男人围住时的绝望惊骇,她便咬着下唇对侍卫说,“拿一个团子用冷水沾一下,给她全部喂下去。”
“嬷嬷,这几个团子但是我亲手做的,不如嬷嬷做的小巧精美,也不晓得如何放馅儿出来,嬷嬷姑息着吃些吧。”冯妙说了这话,便转过甚去。
青镜强撑着笑说道:“娘子还没用过晚膳吧,想吃些甚么,奴婢这就去做了来?”
冯妙不肯再看她,让两名侍卫拖了她下去,盯着她把糯米团子吃完。
十几个糯米团子吃下肚,光是那饱胀的滋味,就让人受不了,可好歹能保住这条命,青镜眸子子转了几转,咬牙说道:“奴婢谢娘子犒赏。”
冯妙嘲笑着说:“你背后的主子娘娘,恐怕都已经不信赖你了,你倒是还忠心护主。既然如许,我也懒得和你废话了。”
青镜擦了一把盗汗,接过信躬身退出去,自去把信送往崇光宫。一起上她都在深思,要不是一味想着能有个机遇赛过丹朱,她也不会如此心急。她内心的不平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同是年长的嬷嬷,本身日日守在凄苦的山寺里,还要辛苦筹划冯妙的饮食起居。丹朱却只凭着传几句话,就能在崇高人面前讨了好去,她如何能佩服?
想到滢mm,冯妙内心就难以安静,在昌黎王府时,只要滢mm经常把吃不完的东西留给她喝夙弟,那样一个温馨的女孩儿,底子就不该生在冯家。滢mm不在了,害死她的冯清却要顺顺铛铛地成为皇后,即便这统统只是为了临时安抚住靠近冯氏的朝臣宗亲,她也仍旧感觉不甘不平,更何况冯清还差点毁了她的统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