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常,并不是我要杀你的,我也是身不由己。我一无统统,可我不甘心,我只能靠军功一步步爬上去,出人头地。”萧鸾的手越抓越紧,仿佛怕稍稍一松,面前的人就会消逝不见了一样,“再说,有人奉告了我你们母女身上刺着的木槿花的来源,我便觉得,你是个别有用心的暴虐妇人。”
估计着香料的功效已经发散出来,她借口胸闷,走到外殿透透气。趁着这个机遇,她脱去内里的罩衣,暴露内里预先筹办好的衣衫。略等了半晌,她便悄悄地移步,返回内殿,并不走回坐榻上,只是在门口站着,一句话也不说。
“阿常,你……返来了?你不再怪我了吧?”萧鸾几步走上前,双手抓住冯妙的肩,香料的感化让他有些神智迷离,就像人困到极致时那样,会不受节制地想起平常不肯去想的事情。
冯妙被他推得发展几步,后背直抵在墙壁上。萧鸾的手劲极大,掐得她面前金星乱舞。冯妙只怕他暴怒之下伤了本身的孩子,抬手护住肚子,一字一字地说:“中平为好,上上为妙,我单名一个‘妙’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