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中有骨气的大臣,多数已经被萧鸾杀光了。宫中产生如此剧变,大臣们竟然像甚么都没产生一样,还是穿戴朝服上朝,只是膜拜的工具窜改了罢了,
“不必了,”拓跋宏朗声说,“朕大费周章做了这些安排,便是为了不准任何人质疑妙儿,朕本身又如何能做阿谁质疑她的人。没有疑虑,又何需考证?朕该信赖,就算真的有甚么不测,妙儿必然会有一天情愿敞高兴扉对朕说的。”
或许是那凉凉的触感让他满心舒畅,怀儿咯咯笑了一声,冷不防扑在拓跋宏身上,伸开长着一排乳牙的小嘴,在拓跋宏的侧脸上啃了一口,全没劈面前的人是天下至尊的天子。
那么小的孩子,也不晓得能不能听得懂大人的话,拓跋怀一瞥见那只翡翠镯子,立即就止住了叫声,把一只手指放在嘴里吮着,眼睛溜溜地盯着那镯子看。拓跋宏的心悄无声气地融成了水,一滴一滴流进他的四肢百骸,他把镯子向前一递,套在怀儿藕节似的小胳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