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后的侍卫上前,扭住元勰和李弄玉,推动了狭小的隔间。在东阳王世子的叮咛下,侍卫用绳索把他们两个都紧紧捆住,退到隔间外把手。
李含真微微一笑,勾着李弄玉的鼻子戏谑:“小时候是谁说的,长大了也不要男人,只要一个爹爹就够了,现在一看到心仪的男人,就全都变了。”
元勰掀起帘子走出营帐时,东阳王世子刚好也带着人走到门口。朝晨时他听到有人提及昨晚元勰跟几名统领、校尉一起喝酒,内心就已经起了疑,偷偷捉了小我来鞠问,就晓得了元勰引着那些人在天子的赦免诏令后背写了名字,当即便勃然大怒,直恨本身没有早些杀了元勰。如果手上染了这位皇上最倚重的弟弟的血,这些兵卒就再没有退路了,可眼下他却又动不得始平王了,因为一旦杀了他,就再也找不着那张诏令了。
元勰自傲却奥秘地一笑:“最伤害的处所才最安然,含真身上甚么都没带,并且,她底子就没有分开这里。”
李含真的话才说了一半,营帐外俄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喧闹声响。她拉着李弄玉跳下床榻,刚走了几步,便看到始平王元勰仓促出去,沉声对她们说:“东阳王世子大抵已经传闻了昨晚的事,现在正借口本身营帐里丢了东西,四下搜索呢。依我看,他真正的目标,是想找出那张诏令来烧毁,逼迫那些兵卒仍旧跟他一起兵变到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