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不是变态,衣服还没穿好,他也不敢追出门外去,只是看着阿鸢嬉笑着远了,喃喃道:“看来我还是挺短长的,你看她现在跑的多普通,今后按摩也是我的一个特长了。”
“夫君。”枕着小领的肩膀,阿鸢吐气如兰,淡淡的香味奸刁似得钻入鼻间,“奴,家室贫寒,父母未曾哺育,早早地便把我送到了北里里,看着同在书阁的姐姐们容颜不再,最后被贱卖出去,心中便立了誓词,必然要出去。”
“柔情似水,佳期如梦,忍顾鹊桥归路。两情若在悠长时,又岂在、朝朝暮暮。”小领闭着眼睛,不敢看她,没有看到阿鸢冲破眼眶的泪水,只是擦了擦眼角,阿鸢还复笑容,“小蛮mm绝对想不到,这首词被我等闲地套了出来。嘻嘻。”蕙质兰心不过如此。
手上揉动着,小领心中却有些迟疑,想了一会儿,才低声问道:“阿鸢,如果我失忆了如何办?”俄然觉到手上一紧,阿鸢的十指紧拽着他的衣袖,身材也刹时生硬了一下,好似俄然被吓了一跳。小领揉着她的肚子,笑着道:“只是假定罢了,如何这么严峻?”徒惹来了几记粉拳的打击。
却又听阿鸢说道:“出了书阁今后,不晓得该去那里,刚巧想起了你当时的话,因而就住进了家里,然后,然后就见到了老夫人,她对我好,如同亲人一样,我没有亲人了,直把她当作我的奶奶。”
小领双手环着她的腰身,纤细苗条可堪一握,想到那日赎她的时候,不由应和道:“该当如此。”闻言,阿鸢将身材又往小领的怀里拱了拱,像是寻求更多的安然感似得。只是她这一拱,让小领很不好受,微微调剂了一下姿式,将被阿鸢压着的“花枪”放了出来,“呼”,暗自长出了一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