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疼得久了，他固然还是神采惨白盗汗淋漓，精力却已经完整复苏。
姜远的话仿如一记重锤砸在贰心口，他终究慌了。
文睿晗喘着粗气，眼神狠戾。
第一次，他感受灭亡是如此靠近。也是第一次，他发明，本来家世也不是全能的。
可谁知，听到他的话，姜远蓦地笑了。
……
仿佛感遭到了姜远的目光，他猛地打了个颤抖，尖声叫道：“不要杀我！不要杀我！我是南煌文氏的嫡派子孙，你要甚么我都能够给你！求求你！求求你不要杀我！”
这一刹时，其他的声音仿佛俄然间消弭，六合间只剩下他的脚步声缓缓回荡。
看着他如许的神采，姜远暴露一丝讽刺的笑意。
文德海一声惨叫，手腕上顿时鲜血淋漓，本来紧握的拳头也刹时松了开来。
“你，你竟然敢伤我！”
他上辈子碰到的统统敌手当中，论难缠程度，文雁箐绝对能排到前三。
姜远顺手收起传讯玉牌，将重视力重新集合到了文睿晗身上。
文睿晗翻滚下落地，伏在地上猛地咳出一大口血，神采白得近乎透明。
这个女人，不但修炼天赋出众，人也够聪明，再加上运气好，早早就得了一门传承，修行速率惊人，在平辈当中，几近少有人能比得上她。
姜远笑意盈然，一边说，一边抬起腿，一步步走向文睿晗。
谁能想到，昔日不成一世的“文三公子”，竟然也会落到这步地步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