固然他们刚才动了一丝怜悯之心,但既然店主都发了话,他们天然不会有定见。钱仲夏固然还算是小我物,但毕竟是外人,
姜定山看着他的神采,忍不住冷哼了一声,说道:“看来华老板是想明白了。”
他的脚步沉稳有力,一举一动气度仿佛,比起华永宁钱仲夏之流,较着多了几分深沉和秘闻。
如果他猜得没错,华永宁必定有后招。
再加上钱仲夏在炼器师中口碑一贯很好,有他出面打苦情牌,多数炼器师都会忍不住心软,二者相加,斗器的局就差未几成了。
普通炼器师之间,工坊之间,如果有甚么事嘴上没法处理,便会通过斗器一决胜负。输的一方,不管是否心折,都不得再做胶葛。
如果不熟谙他的人见到,八成会觉得他是哪个大师族的掌事,而不会信赖他是一个乡间工坊的老板。
华永宁倒是神采稳定,像是没听懂他们的话似的。也不知是脸皮厚,还是有恃无恐。
姜定山长眉一挑,眼底闪过一丝嘲笑。
就算姜氏的炼器气力再强,有那一名在,他也毫不成能会输。
任谁一大早被人闹上门来,表情都不会好。姜定山表情糟糕,干脆连客气都省了。他本身工坊里的事情都快忙不过来了,谁有闲心跟他们勾心斗角?
可华瑞阁就分歧了。
张子耀瞟了华永宁一眼,忍不住朝身边的赵宏光挤了挤眼睛,用统统人都能听到的声音“低声”说道:“你说华永宁比来是不是受刺激太多,傻了?竟然自寻死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