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他是乘坐小师叔的船来的,东来山也严禁外人进入。”
“不是不是,我只是感觉从没有人能从一万里以外的处所来到这里,说不准这小子有甚么特别的处所,有慧根都说不定,要不然他如何能够来到这里?师兄无妨带他去师尊那边禀报一下,说不定这小子会是个好苗子。”
一万里,可不是那么好走的。
樵夫再次高低打量了石头一遍,发明了石头浑身的伤痕以及脚底厚厚的茧才略微有点信赖,说道:“既然你那么想到东来山,你就去山顶看看吧!”
“现在船呢?”
他是如此的高傲,服膺了李逸仙的那句“你不配做我的弟子”。
“师尊那么忙,如何偶然候看这个小子!如何,你以为我教诲不了这个孩子吗?”
“哪呢?”三师弟望了一会才发明石头,也不由得大吃一惊,喃喃道,“没想到他还真的爬到山顶了!我走的时候他还在山腰。”
“漳州城。”
“我不信。”
石头不说话。
“你从那里来?”
“但是你信我了。”
“忌讳是祖师亲手所为,如何能够坏?三师弟,你这是对祖师的不敬!”大师兄肝火冲冲地说道,他决不答应任何人对东来山有任何一点言语上的轻浮。
“半海湖?一艘甚么样的船?”
“大师兄,不如把这个小子带给师尊看看。”
“师兄,他不过是个孩子,你又何必跟他较量!”
古船靠了岸,石头刚一下船,船就本身漂走了。
“漳州城?在哪?离这里多远?”
“小娃子!你如何不谢我?”
石头已经在这里走了好几天了,没有碰到一小我,植物倒是碰到很多,都不怕人,都会主动走到身边嗅一嗅或者舔一舔手。
“一艘船载着我从半海湖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