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呀,呜呜呜呜……妈妈……”
“娘的,都如许了还敢耍我?”赵老迈大怒,大声道:“放他下来,上夹棍!”
对这个不知从哪儿钻出来的可爱家伙,赵老迈完整不晓得该用甚么样的说话来描述他。
“说,是谁教唆的?”
肖银剑的呼喊也跟着响起,异化在皮鞭的抽打声中,显得格外有韵律。
“啊……啊……哇哇哇……痛死我啦……拯救啊……”、
“谁教唆你来的?”
“操你老母。”肖银剑咧嘴一笑。
说他奸刁吧,他却看起来如此的忠诚,那种天真天真的笑容,固然略带淫贱,却也和害虫沾不上边。并且,他如许出头被人当枪使,来做这类有死无生的伤害任务,估计也奸刁不到哪儿去,要不然,现在就不会被他们抓住了。
“妈妈呀,爷爷呀,奶奶呀,痛死我啦,受不了啦……”
“是,是……”肖银剑踌躇了一阵,才吞吞吐吐地说:“是……是我妈妈。”
沉重的开山斧被一名身高将近两米的巨汉高高举起,然后闪电般的砸下,重重地敲在肖银剑的脚背上。
“那你快说。”
“小子找死!”固然猜到了这个成果,赵老迈还是勃然大怒,冷声命令:“夹棍,持续!”
“真他妈的爽!”肖银剑默运玄功,一股暖流淌遍满身,现在的他,完整称得上是“痛并欢愉着”。
说他强大吧,他却又是如此的刁悍,那么多人的暴打,接受了那么重的打击,他都还活蹦乱跳着,并且,张虎被他用计擒下不说,那小孙当年但是特种兵中的妙手,他倒是完整在一对一的公允单挑中败下阵来的。
鞭子再度抽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