艾伦吃了口桃酥,道:“母亲你不晓得,那些老头子每天让我考这个考阿谁,插手各种研习会会商组,实在就是听他们废话,我在那边呆了两年,有大半的时候都是陪着吃吃喝喝,帝国粹院的学风真是废弛了,怪不得这么多年都没出来一个端庄的学术家。”
“瞎扯,人家传授说你每天不插手学习,不但屡教不改,还顶撞院长,私行修改门生的试卷……你和母亲说一说,这些事情你都做过没有?”
在告白店订做了公会牌子以后,买刷屋子的油漆,去家具店买沙发,家具,还定制了一些桌椅板凳和大大的公示牌,又去鼓吹部印刷了一千张海报,去报社付钱给印刷了一则邪术公会开张的消息。直到下午四点多,两人才坐着马车回到公会,将买来的东西一一清算好,家具店送来的沙发柜子抬到楼上,摆在柜台前,其间伊格纳兹累得不可,要求西多付人为给大师,西多白了他一眼,掏了掏口袋里剩下未几的钱。
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,毕竟是新建立的邪术公会……”
还剩四百多金币,买东西花掉了将近四百金币,西多细心想了想,工会用度,三个月的吃喝穿用消耗,再留下四百金币,手头上另有六十多金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