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死了就是走了呗。”庄银对那男人嗤之以鼻。丢下新婚老婆的男人,不管是出于何种启事,都不是甚么好东西。
“除此以外,别无他路。”除了来路,洞室内没有别的洞口,要么困死要么翻开洞口禁制去迎战鼠群。
“师兄想出解法了吗?”
“师兄?”
“你在干吗?”庄银的余光瞥见席跞方,眼睛直抽抽。
――老子裤子都脱了就给看这个?!
席跞方张口刚要说甚么,劈面祭台上忽起波澜,充盈洞室的灵气仿佛安静湖面被人点动,荡起的波纹中映照出斑斓倩影。
一名看不清面孔的红衣人赤足在祭台上跳舞,其身姿轻巧曼妙,每个法度、扭转都带着韵律,固然是无声的画面,但是旁观的人仿佛能从那一举一动中感遭到乐律的跃动。
“啊?”庄银一愣。配角脑补了甚么玩意?
席跞方执起烛台到石壁边引燃蜡烛,幽幽烛火晕出淡黄光晕,紧接着室内无端刮起旋风,灰尘飞扬带走满室阴冷。新烛染红,喜联红绸满挂。
“那名男人仿佛……”
舞者走到祭台边沿握住男人的手跳下祭台,男人将一柄通体乌黑的长剑掷上祭台牵着舞者走到石床边。
红衣舞者款摆腰肢后仰,左脚在前右脚横斜左脚左后,手高高抬起似捧迎某物。这个行动是整支跳舞的收官,舞乐闭幕,舞者站起来,祭台下边则现出一个漂亮的红衣男人身影,他对着舞者伸脱手。
“师兄穿嫁衣,我天然着新郎服。”席跞方笑道。
然后男人消逝了。
没错他早该想到,缘三生道侣契那种不详的东西必定是伏笔。待他想想原文的内容,配角进入清虚秘境,被子笙暗害破气海毁修为,然后、然后……影象太长远了他底子记不清啊!
艹配角如何这么烦人!庄银怒不成遏,抬起脸瞋目瞪视席跞方,怒道:“士可杀不成辱!我让你喜堂变灵堂!”言罢抬臂挥袖,饱含肝火的慑人气势发作,吓得小穷奇缩到席跞方身后抱着他脚踝。席跞方略略蹙眉,干脆把它收进灵兽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