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本来心机已变的不那么果断的曲煊神采又一变,“昨晚我们寝室门外的当真是你?”
“干吗不给小方和柬合一瓶?”曲煊也不觉得意,就随拿随问。
“不,是体育队的。”
听着这话,罗腾用他没戴铁手套的手抓住张僅的手,蹬蹬蹬三两步跑到寝室下,接着壁虎游墙普通的带着他向上纵。眼看着快上了窗,他手俄然向上一甩,一根带着三角钩的绳索不偏不倚的扣住了窗户,接着又把张僅甩上了绳索。顺势一招倒空翻毫无声气的降到楼下,扬长而去。
听着这句双关语,罗腾神采仿佛有点变了,“别说没用的。”
“你愣个屁,我请你喝酒。”
绕着操场跑了两圈的罗腾,只赐讲授楼那边乌青着脸的张僅,他讽道,“哟,是甚么风把这么重的湿裤子都吹过来了啊?”
“湿裤子?”曲煊又是一愣,“你叫张僅叫湿裤子?”
“你的眼神比我准。”
“好了曲哥,别说了,没用的事说他干么?张哥也是为了我们好。”缩在被窝里的原柬合打了个哈切,“再说下去别把管寝室的刘老爷子给招来了。我儿,方才仿佛听到了脚步声。”
眼看着面前的罗腾,曲煊俄然感觉惭愧难当,仓猝往门外走。
“如何?你有酒?”曲煊迷惑。
“呵呵,被你几句话就逗的要揍我,也不考虑考虑到底打不打得赢。既打动,又没气力。这类人顶多练练他那一身横肉,做个三级打手。混,是要有脑筋的。”
曲煊又愣。
罗腾想了想,“现在没事。感谢。”
“……算了,不说这些了。”张僅摇了摇脑袋,接着当真的讲,“那你感觉我该找谁?估摸着明天不出午休,我两都有费事。”
“我既然不混,就没需求替你找人。”
“那么我也不收庇护费。”
“要,大大的要。”
“那么瓜子免费。”
曲煊咬牙切齿的道,“好小子,吃我一拳。”
“你损我?”
“不可”张僅立马参与,脸上已不带半分笑意。
罗腾慢吞吞的把桌子清算洁净,接着揣着校服外套往课堂外走,“你还是归去跟湿裤子再问问清楚,想想清楚再来打我吧。”
“曲煊,你连我的面子也不给?”张僅皱眉道。
“扯平就上早自习去,大寒天的,害的我在操场上等你这么久。”看着灌木上的露水和嘴里冒出来的水雾,罗腾直颤抖抖。
罗腾瞪着面前无所事事的张僅,“好,此人不可。”
“是湿裤子奉告你到这里来找我的?”
张僅笑而不语。
“那还用问?你看这小子这得瑟样,像孙猴子吃了蟠桃一样。”曲煊笑骂。
“呸,不识好歹,你不喝最好,三瓶全给我。”张僅恨道。
“好好好——你说是谁就是谁。”罗腾目不斜视的看着功课本。
“今后你最好还是傻点,聪明人普通都活不长的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
“不是,如何?”曲煊有点不耐。
曲煊看着笑眯眯的张僅,笑道,“你欠我一把瓜子。”
凌晨,早自习,孤零零坐在课堂里的罗腾正在查抄他最后一页的代数功课,右边却迎来一阵拳风。罗腾也不站起来。拳头已感遭到触碰到罗腾的衣服时,他连人带椅蓦地向左滑出半米。拳头得理不让人,一记进步搬拦捶向罗腾脑门砸去。罗腾顺手一挥,将那拳劲向后一带,只听砰一声巨响,那一拳把前面的桌面打凹了一块。那人顺势一转,正筹办来一记横扫千军。只听罗腾淡淡的说了一句,“曲煊,让我看完这一页你在打行不?”
“你那两瓶,一瓶是谢你给我开窗的酬谢,另一瓶,是罗腾给你的。你不喝完别想睡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