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我这是造了甚么孽啊?!哪个挨千刀的强盗,把我儿的房间折腾成这个模样……儿啊,娘对不起你啊……”
自从那日在这院子里发明了陈颖的尸身后,官府的人就把这处宅子贴上了封条。不过这可挡不住李荣。他带着天宝翻墙爬窗,还是进了陈颖的屋子。
李荣凉凉的斜了天宝一眼,“哦,那要不你去查官银失窃的案子?”
公子,说好的人家是你最信重的侍卫呢?有了沈女人,你就把好侍卫忘在脑后了!他不就是抱怨了沈女人一句吗,公子竟然就要赶他走!
沈月的心中升起一种奥妙的不安。她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归去,把刘青榆的手札仔细心细的再翻看一遍。
……
同时,她心中另有一种猜想。既然有黑衣人来了刘青榆家,会不会也有人去了陈颖家呢?
天宝用力捏着鼻子,见自家公子面不改色,终究忍不住抱怨道:“公子,那一批官银下落不明,我们老是跟在沈女人背面,东跑西颠的,这也不是个事儿啊!”
李荣可没时候去存眷部属过于丰富的内心活动,他另有沈月交代的任务要完成。
这些天来,李荣亲眼看着沈月为了刘青榆和陈颖的案子跑前跑后,不但眼下有了青色,就连人都瘦了一圈儿。
被李荣无情弹压了的天宝,像一个受了委曲的小媳妇似的,亦步亦趋的跟在李荣身后,做一条温馨的小尾巴。
有一只体型巨大的绿豆蝇慌不择路,一边嗡嗡着,一边没头没脑的朝着天宝撞了过来。
这个动机一冒出来,沈月就没法安静下来。她恨不得把本身变成两个,一个归去研讨刘青榆的手稿,另一个则赶去陈颖家调查。
再三考虑之下,沈月只好把去陈颖家调查的事奉求给了李荣。而她则尽快返回本身的住处,研讨刘青榆的手稿。
过了没一会儿,徐氏就从刘青榆的房间里走了出来。她眼睛红肿得像两颗核桃,眼泪无声无息的往下贱。
为了庇护案发明场,官府的人只带走了陈颖的尸身,屋子里其他的统统,则原封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