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诺睇她一眼,“我如何感觉你那么幸灾乐祸呢?”
明显陈诺没想到他会这么小题大做,内心却真的挺震惊的,睁着大眼傻乎乎的和他对视,直到他嗯?一声,才回神,脸却不知为何红了起来,有些慌乱的低了头,噢噢两声,“我,我今后必然乖乖听话,一不舒畅就告假,就算高考也不忍,嗯,你别生我气了。”
“我,我再找阿蛮要些冰晶。”
这话有点冲,能够说两人相处这么多年,他还是头一回用这类不咸不淡的语气跟她说话。
白芨脸上的笑收敛了起来,妙脆角也没了吃的欲|望。他从沙发上站起来,看向沈南周,“五根木……”
中午和沈南周提及这事儿,沈南周说,“如果你不想上晚自习,那我给你们班主任打个电话,就说请了家教。”
“她如何了?发热还是感冒?淋雨了?”
公然没两天,黉舍就告诉全校减负,高三晚自习不再强迫,高一高二由本来的每天两节晚自习收缩为一节。
一道惊雷,霹雷一声,响破天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