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拍她的背，沈南周把前天见到恶鬼索命的事说了。白芨恍然大悟，“那难怪了，能策动连环车祸，杀人于无形，这恶鬼怨气够大的啊。”又嘀咕，“不过怨气这么大，估计也不是甚么好鸟，八成要下天国。”
再不会罢休了。
沈南周挥挥手，“晓得了，慢走不送。”
“下天国的恶鬼都是好人？”越怕越猎奇，说的就是陈诺这类人了。她谨慎肝扑腾扑腾的跳，手脚冰冷，但猎奇心却很畅旺，听到不明白的就忍不住要问。
说怕鬼，是真的怕，陈诺之前沐浴最快也要二非常钟偶然乃至半小时都不见得能洗好，明天非常钟不到就出来了，可谓神速。
固然有点被吓到，但陈诺还是问，“你如何晓得？”
看着四周敞亮的房间，陈诺呼了口气，头往他颈窝埋了埋，闷声闷气说，“好多鬼追着我跑，我找不到你，如何找都找不到。”说着说着就哭了，呜哭泣咽的，让人哭笑不得，又感觉她不幸敬爱。沈南周搂着她的手紧了紧，“是我不好，都是我的错，别哭了，嗯？”
沈南周觉得思惟事情美满结束，没想到……
这可真够光棍的。沈南周笑也不是气也不是，想了想，就随她了。时候长了，惊骇总会淡下来。
就像沈南周以为的，人的惊骇会跟着时候推移渐渐消逝。又过了三天，陈诺就不再当沈南周的跟屁虫了。
他们会一起过第九个春节、第十个春节、十一个、十二个、十三个……直至生命停止的那一刻。
沈南周发笑，在她嘴角亲了一下，“乖，睡吧，有我在，没东西敢靠近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