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后是一串目炫狼籍的缠斗,陈诺肉眼凡胎,他们行动太快了,四周也太暗,底子看不清详细的行动,只能看到挪动的残影和转眼即逝的星芒,那是神通的陈迹。
家里还没打扫,沈南周却没分开去做别的,就在床边守着她。眼睛扫视着她的五官,从上到下,从左到右,细心又当真的形貌着,像对待绝世罕见的珍宝,目光不移半分。
“你放开我!”
沈南周翻开车顶灯,右手在上衣口袋里翻了翻,半晌后,一枚麦丽素大小的奶红色珠子呈现在面前,披发着幽幽的光芒。
剪指甲甚么的都是沈先生做熟了的,没一会儿十根手指就过了一遍,又拿锉刀锉平整,问,“脚指甲剪不剪?”
“在妖界,越是丑恶的东西,内丹常常越标致,就像毒蛇,色彩越光鲜,常常毒性越大。”
这是个和顺又不失情-欲的吻,陈诺身材软成了一滩水,等他放开,她气喘吁吁,胸口起起伏伏,白净的小脸儿此时殷红一片,大眼湿漉漉的,像水洗后的珍珠,泛着津润的光。
“就是这个?”
“诺诺?”
“是梦到鬼了?如何哭这么惨,吓我一跳。”又抽了张纸巾过来在她眼角悄悄掠过。